一二零、隐姓埋名,四处云游
依照空行母的授记,尊者持禁行的时机已经成熟。他离开寺院,出任德格国王的国师,经开许去到多竹钦仁波切居住的亚龙白玛郭。
他接受别人的规劝,开始身着瑜伽师所穿的白衣。带领若杂华给、果谢节美等僧人准备浪迹天涯,四处云游。多竹钦仁波切赶到寺院附近的草坝送别,两人惺惺相惜,临别时难免一番唏嘘,良久才依依惜别。
临别,竹钦仁波切殷殷地嘱咐:“你一定要回过头来瞭望我三遍。”然后才神色落寞地往回走。
等到尊者走了一段距离转身回顾时,竹钦仁波切已杳无踪影。据说,这一次相送竟是永别,两位成就者再也没有见过面。
尊者对随从们说道:“我希望独自漂泊,你们就不用跟来了。”
“我们一定要跟随您,请不要让我们回去!”眷属们都死皮赖脸地央告道。
“既然这样,你们就不许向别人透露我是钦则,以后由果谢节美充当我们中的上师,在僧众中排名首位,若有什么问题需要回答别人,一律由他发言。我以后就叫笨塔,排在僧众的末位,向别人介绍,就说我是目不识丁的愚笨之徒。若有人问我们来自何处,就告诉他我们从达波谷来。要问我们学的什么宗派,就说我们是噶举派。”大家无可奈何,只有连连称诺。
一行人就这样开始了逍遥自在的游历生涯。跨越了千岭万壑,历经了千难万险,很多妙趣横生的故事也在其间发生。
一次,在拉卜楞寺附近,他们遇到了嘉木样夏巴的转世晋美加措,他们询问活佛身边的侍从能否求得摸顶,被严词拒绝。没想晋美加措却勒住缰绳停在了他们跟前,询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从达波谷来的。”
“学的什么宗派?”
“噶举派。”
“很好!原来是从我儿时的那位喋喋不休的上师索南丹增那里来。听说你们噶举派有一种修行就是在耳边打鼓都浑然不觉,我倒想见识一番。”
因为他将华给索南坚灿称为“喋喋不休的上师”,令他们十分不快。所以漠然地回答说:“修这种法的人不能称之为修行人。”
“那算什么?”
“尸体!”一行人忿忿然地回答完,就与他们不欢而散、分道扬镳。
他们在拉卜楞寺旁边用餐时,尊者吩咐道:“见到贡唐坚波扬我们应当向他求法。”
一会儿,一位身材魁梧、装扮威武、手持一根棍棒的格西正在转绕寺院,见到他们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从达波来的,希望拜见贡唐坚波扬仁波切并向他求法。不知能否如愿以偿?”
“应该没问题,等会儿你们可以一路向人打听贡唐苍寝室的方位前往。”说完就径直离开了。
他们一路慢慢询问,最后来到一座雄伟庄严的宫殿前面,别人告诉他们:“这就是贡唐苍的住处。”他们连忙进去,几位僧人显然早已在等候,见到他们问道:“就是你们说要谒见贡唐坚波扬仁波切吗?”
“是的。”
“请进吧!包袱放在外面。”
一行人按吩咐进去了,到了第三层,只见刚才见过的喇嘛端坐于法座上。在房间内一块长垫的上方也安了一个法座,喇嘛(贡唐苍)说道:“就请你们中的尊长坐在法座上,其余的按座次排列就座吧。”
听完他的安排,果谢节美坐在了法座上,其余的也按座次入座,“笨塔”排在了最后。
等他们将米和茶供养完毕后,贡唐仁波切问道:“你们排队的顺序是否颠倒了?”
节美不容置疑地说:“没有。”
“最好不要颠倒。我们格鲁派的法要精藏是《三主要道论》,我可以为你们作广讲。你们一切法的基础、加持和悉地的根源就是上师瑜伽,我希望处于你们末座的笨塔为我传《七品莲师颂》。”
节美连忙打圆场说:“笨塔是文盲,恐怕不能满您的愿。”
贡唐苍不无遗憾地说:“噢!?”
之后他们浪迹天涯及前往塔尔寺的精彩过程,在尊者的广传中有详说。
敬摘录《圣行集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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