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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南小县城的寺院,老外专门为它前来定居,

来源:拉卜楞寺 时间:2022/8/17

初见拉卜楞寺,相比藏传佛教格鲁教派六大寺院之一的至高无上,它亲切地更像一座大学。跟国外很多大学一样,寺院没有栅栏或大门,而是作为城市的一部分与城市融为一体。事实上拉卜楞寺本身就是一所佛教大学,而抵达寺院,更像是一次相遇。在导航上输入“夏河县”,驱车前往,不知不觉竟开进了寺院。拉卜楞寺占据了甘肃省夏河县西部的一大半,就像缘分注定了似的,它就在那里等待迎接着所有的有缘人。

作为藏传佛教格鲁教派六大寺院之一,拉卜楞寺更像一座大学。寺院没有栅栏或大门,而是作为城市的一部分。拉卜楞寺占据了甘肃省夏河县西部的一大半,就像缘分注定了似的,它就在那里等待迎接着所有的有缘人。

寺院坐北朝南,停车场就是一个极好的观景点。度的转身间,群山如屏,漫山的苍翠沿着山麓一泻而下,映衬着藏传佛教风格的建筑群的金顶红墙白塔形成巨大的色彩反差,但就是这份反差奇妙地统一了自然与寺院的恢弘气势。自然力量和精神力量也许本就无界限。这两种力量共同撑起高原特有的浓烈蓝天,云浪卷涌,动静的相对正诠释着佛教中“瞬间即永恒”的哲理。在瞬息万变的天空之下,大夏河汩汩流淌,拉卜楞寺在静默中绽放着永恒的光辉。

在瞬息万变的天空之下,大夏河汩汩流淌,拉卜楞寺在静默中绽放着永恒的光辉。群山如屏,漫山的苍翠沿着山麓一泻而下,映衬着藏传佛教风格的建筑群的金顶红墙白塔形成巨大的色彩反差

年,当时统治夏河的蒙古族河南亲王邀请第一世嘉木样大师从西藏返回家乡建寺弘法。当大师行至此地时立即被周遭的景象所震撼。只见南部山峦如八瓣瑞莲,西北部山峦状如银色卧佛,大夏河水自西向东流淌,犹如一个右旋的白海螺。一切的一切都完美符合佛教中的祥瑞教义。于是嘉木样大师当即选址于此,建立拉章。拉章在藏语中意为佛的宫殿、喇嘛住所,“拉卜楞”在藏语中即是拉章的变音。

拉章在藏语中意为佛的宫殿、喇嘛住所,“拉卜楞”在藏语中即是拉章的变音。拉卜楞寺的转经长廊

从最初独一的闻思学院到周围寺院的僧众陆续归附,然后周边的游牧部落也渐渐成为寺院的属民,再到逐渐建立时轮学院、医学院、喜金刚学院、续部上院、续部下院。拉卜楞寺不仅促成了夏河县的形成,更以宗教学、天文地理、数学历算、医学和音乐舞蹈等包罗万象的学科使寺院成为举世闻名的藏学府。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第一世嘉木样大师的渊博学识。

六大学院(扎仓)之一的喜金刚学院,是主修接喜金刚等密宗本尊的学院,兼习音乐、藏文书法、韵律、法舞等

“嘉木样”全称是“根钦嘉木样协巴”,“根钦”是无所不知的意思。传说当第一世嘉木样大师在拉萨学法期间,因悟道深厚,掌管智慧的文殊菩萨见到他就会面带微笑。多年后,拉卜楞寺在晒佛节上展出了巨幅文殊菩萨像唐卡。在唐卡中,菩萨依然在微笑,那么第一世嘉木样大师的智慧一定仍在,嘉木样是六大活佛之一,作为拉卜楞寺的最高座主,安多藏区格鲁派最大的活佛转世系统,目前已经转到第六世。所以对于丰饶的心魂来说,也许死亡仅仅就是因身器的老化或残损而不宜再住而已。心魂的传承与被景仰都与之无关。

拉卜楞寺

从僧俗桥头出发,世界上最长的转经道延绵3公里,余个转经筒徐徐转动,不舍昼夜。拉卜楞寺的转经筒尤为精美,丰富的色彩渲染着繁复的佛教图案,缀以鎏金,那些佛教故事就在秒复一秒,日复一日的转动中次第上演了。对于藏传佛教的信徒而言,转经筒每转动一次就相当于念颂经文一次。我跟在一位阿卡身后,看他行云流水地轻抚转经筒,那件深红色的僧袍犹如一面帷幕,伴随从容的步伐拉开一幕幕深刻的佛经典故,因此走完这悠长的3公里也就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了一次心灵的启迪。

世界上最长的转经道延绵3公里,余个转经筒徐徐转动,不舍昼夜。阿卡行云流水地轻抚转经筒,那件深红色的僧袍犹如一面帷幕,伴随从容的步伐拉开一幕幕深刻的佛经典故

刚从转角处的转经房出来,一座白塔迎面而来,以蓝天青山为衬托,白塔显得分外宏伟,仿佛自然已将深沉与巍峨都加之其上。由白塔旁边靠山的小道引领着走到大金瓦殿高大的后墙下,虔诚的信众们依次在墙上同一位置磕头,那个位置正对佛殿中弥勒佛像的正背后。一位老者默诵着经文,额头重重地叩在墙上,后面的信众一一为之,仔细看墙面那个位置上已经出现了明显的黑块,那是虔诚之极致具象化后的色彩和形状,是信仰的丰碑。

一座白塔迎面而来,以蓝天青山为衬托,白塔显得分外宏伟,仿佛自然已将深沉与巍峨都加之其上。

沿着悠长的院墙步行,就能围绕整座寺院,回到僧俗桥头。拉卜楞寺的院墙建得很高,但漫步期间,人能明显感觉到院墙的修建不是为了阻隔,而是接纳。从德哇仓文殊佛殿到贡唐宝塔,再经过王府广场抵达神变白塔,途径六大学院,在红白墙面的交叠中,无论身在何处,人始终被寺院金顶的光辉所普照,可以从院墙任意一道大门进入到寺院内。而大门本身的富丽堂皇已足以让人驻足仰望,在每一寸洋溢着藏传佛教气息的花纹间寻觅,竟找到了汉式雕刻的细节,民族的交流与包容,也许正如这精致绝伦的细微之处一样,已深入进这片土地的骨髓。

拉卜楞寺的院墙建得很高,但漫步期间,人能明显感觉到院墙的修建不是为了阻隔,而是接纳。可以从院墙任意一道大门进入到寺院内。精致绝伦的院门雕刻

一位外国游客引起了我的注意,作为世界藏学府的拉卜楞寺是全世界藏传佛教信众及爱好者的朝圣地,但今年却难以见到外国游客。我走上去跟她打招呼,没想到她说一口流利的中文。艾米(Amy)十年前就从纽约来到了中国,因为热爱藏传佛教文化,因此在甘南夏河县定居下来。县城不大,也算不上繁华,在这里住久了会感觉到闷吗?我问艾米。“如果我留恋繁华,一直住在纽约不就好了,不会选择来这里。”喜金刚学院外,经堂肃穆的白墙在蓝天白云之下显得尤其神圣,这是在艾米蓝色的眼睛里看到的。“你相信吗,其实我并不是佛教徒”,艾米仰望着经堂的青色琉璃瓦说,“我喜欢这样的氛围。麦迪逊广场待久了,也会觉得空虚,但每一次来到这里,心都是被填满的。”艾米说,“你看,在这里,你可以在寺院感受自然,登上南山,又可以在自然中眺望寺院。无论以哪种视野,都可以享受与现实世界拉开的这段距离。这段距离让人能静下心来。……你还没登上过对面的南山吧?”

精致富丽的檐矢寺院随处可见山羊和狗狗,动物温顺平和,寺院包容和睦的氛围已普及至动物

我跟着艾米爬上了南山,这正是第一世嘉木样大师视为八瓣莲花的圣山,站在山头,拉卜楞寺以崭新的面貌错落有致地展开。我想当第一世嘉木样大师站在此地时,他一定也看到了这样的景象。因为信仰是一个人的精神描述和引导,他循着自己的信仰来到此地,又在其引导下建立了这座宏伟的藏传佛教世界。在历经多年的岁月和六十年代的那次浩劫后,这座佛教世界依然屹立不倒,而是一如既往地以接纳和包容的姿态与所有的有缘人相遇,就像天空之下它投下的影子一样,从最初的孤独而微小,到宽阔而宏大,它的影子不断改变着形状,但从未消失。正如艾米所说,教堂、佛教寺院都是有灵魂的建筑,拥有灵魂的地方不容易消亡,而信仰则是灵魂的脊梁,有脊梁的灵魂不会坍塌。

站在南山,拉卜楞寺以崭新的面貌错落有致地展开。我想当第一世嘉木样站在此地时,他一定也看到了这样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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